囌睏

【佐鸣】 十年降生 (7)

闇落さん:

Chapter. 7 -


 


“所有的一切都在反覆轮回,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保护心爱的人不被危险所害。”


 


佐助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後惊醒了,梦里他跟鸣人从小一起长大,途中也梦见了团藏,也梦见了水月重吾。在梦里面他是一位县令,而鸣人竟然是一只长着大尾巴的妖狐,等等,妖狐?他记得他威风凛凛的要去捉拿团藏,可是团藏却害得鸣人暴露了是妖狐的身份,最後他败在了团藏的手下,要进京惩处。


 


一个礼拜之後,佐助看着鸣人端给他的一杯红茶,鸣人对他点了点头,佐助就一口气喝完了这杯红茶,果然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浓郁的睡意,鸣人在他面前也逐渐模糊。


鸣人把陷入昏迷的佐助放在车子的後座,绑住了佐助的双手双脚,驱车前往一处荒郊野外的废区。


 




於是佐助醒来的时候他便在一个冰冷的仓库醒来,转头看附近应该是个很久没有使用的工厂,电力堪堪可以维持一些点灯,他缓缓睁开眼睛。




「宇智波家的小少爷醒了啊?」




佐助瞪着眼前把他叫醒的三人,团藏、兜还有鸣人,团藏的脸上带着邪恶的胜利光彩,兜依旧带着深不可测的微笑,鸣人则是一脸平静。




「鸣人!你⋯⋯」


「哼,亏他还说是什麽忠心耿耿的家仆,没想到要利用起来轻而易举啊。」


「⋯⋯」


「原本只要找到富岳那家伙的印章跟公司的加密,这下公司过半的股份就会掌握在我手上了,没想到他还留了这一手,居然在那次中风之後就更改遗嘱了啊。」


「果然是你。」


「是我啊,只是这一切都要抢在你成年之前,不然那些股份就会落到了你的手里,真是可恶的宇智波呢,逼得我要赶尽杀绝。」


「所以是你杀的。」


「难道不是您父亲他中风之後必须要服药啊,我看就是他不小心多服了一些剂量吧,我也就只是替他倒了杯水。」


「混蛋,你把毒放在水里了吧。」




听到佐助这样的辱骂跟猜测团藏反而笑了出来,看着这还不到十八岁的生命今天也要走到尽头,不禁十分满意,决定大发慈悲。




「挺会猜的,不过是又如何?」


「⋯⋯」


「告诉你吧,当年让你妈跟你哥哥不得不离开宇智波集团,也都是我设计的。」


「你!」


「而如今,宇智波小少爷因为父亲过世而太伤心,自杀了,好像也挺合理的。我不用大费周章去找印章跟遗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我来宇智波集团的唯一目的,便是从你们手里夺下这一切,富岳是我杀的也好,你也好,通通去死吧!」




团藏眼拿起手枪,抬起来按下保险之後就是一枪。




「去死吧!宇智波!」


 




是真的存在的,那个还未相见就已经深深爱上的人,那些时光在我们心中刻印着最深的爱意,让我们无须开口多言、无需缔造任何赘词赘语,一看到如此深爱之人,我们的心中便充满暖意,源源不绝。




 


鸣人大步向前推开佐助原本所在的位置,说时迟那时快,背後灼烫的感觉已经袭来。




「鸣人——!」




子弹精准的穿过了鸣人的左胸,回过神来的佐助只看见这一幕,炙热的鲜血涓涓不断地流出,此时此刻这个世界都消停了,就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


佐助倒在地上,鸣人本来就没有给他绑得太紧,他随时可以挣脱,但他现在犹如被定在原地丶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盯着鸣人脸上还残存的笑颜,彷佛在对他说原谅他。


直到那双蓝眼紧闭佐助才挣扎扯开绳子,团藏跟兜似乎也没想到鸣人会以肉身挡子弹,而且上一秒明明还是他们的人,而埋伏在一旁的刑警们也冲了进来,场面一片混乱。


佐助彷佛看到了某个平行时空里面,场景转换,是鸣人捧着他满身是血的身体,鼻尖像是动物一般顶着自己苍白的脸,同样的是他们身上都沾染着对方的鲜血。


佐助满手鲜血,鸣人像是滑的一样他握不住了。


 




医院里,佐助紧钉着鸣人手术中的显示屏,他等了鸣人一个多小时之後感到困顿非常,他撑不住那莫名的疲倦,只能进入了梦乡。梦境的最後最为清晰,他要去救鸣人,策马穿过了被火焚烧的树林,穿过了那些要加害於鸣人的村民,在鸣人面前替他挡下了要刺中鸣人的长矛。


只是奇怪的事情是,他这时候忽然变成观看他自己跟鸣人的画面,只见鸣人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後用力的往胸膛中央刺了进去,两人一起倒下死了。


 




在这时佐助惊醒,抬头就看到手术医生走了出来,看着佐助。




「太幸运了。」


「什麽?」


「手术成功,宇智波先生,只是您之前是否知道漩涡先生有先天性心脏异位?」


「⋯⋯不晓得。」


「嗯,就是他的心脏比较靠近胸腔中间的位置,这不影响平时生活,所以通常有这个症状的人除非特别照了X光不然都不知道,万幸子弹并没有穿过心脏,他现在只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便会恢复正常。」


「谢谢医生。」


 


鸣人也在昏迷中梦见了在另外一个时空发生的事情,他有着黑色尖锐的利爪,他抱着性命垂危的佐助,上一世是佐助保护了他,这一世他保护了佐助,嗯,佐助?


只要想到这个名字就会想知道他好不好,鸣人用力地睁开眼睛,逼自己从梦里醒来。


醒过来之後看着佐助趴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的左手被他紧紧握住,佐助漆黑的双眼里面映着虚弱的自己。




「醒了?」


「嗯。」




一阵嘘寒问暖过後,佐助帮鸣人调整了电动病床,还替鸣人倒了杯水润润喉。




「鸣人,你相不相信有前世?」




鸣人听见佐助这样讲忍不住笑了。




「少爷,莫非你前世是县令吗?」


「我是县令,你就是那个贪吃的妖狐。」


「才不贪吃!」




两人都笑了,这时互相交换了彼此梦境传来的消息,那或许也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他们,但是佐助跟鸣人都清楚地知道一定有了上一世的牵绊与牵挂,他们这一世才会再遇见。




「你上一世死的时候,是往心脏中间刺的⋯⋯」


「妖狐的心脏是长在中间的。」




佐助点了点头,他确信这一世的鸣人是不会死的。




「结果你这一世看来也是妖狐。」


「哈哈哈哈,唉唷,笑得胸口疼。」


 


佐助看着鸣人被穿心的地方,非常心疼,那是鸣人为了保护他所受的伤,想着两人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傻傻地一心只为了对方。


 


「笨蛋,前世我替你挡下攻击,就是希望你活下去,而你⋯⋯」


「我啊,若是佐助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都是一样的。」


 


佐助看着鸣人真诚地说出有些肉麻的话语,不禁眼角发酸,望着才刚经历过一场大手术的鸣人,只能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握住鸣人的手,姆指轻轻抚过手背。




「鸣人,小时候你说你要来当我的朋友时,我很生气。」


「嗯?」




鸣人知道那时佐助还小,很别扭,但是这时候突然提这个做什麽?




「我想,上一世的我就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你在说什麽?」


「我⋯⋯想当的不只是朋友。」




然後他起身,很靠近很靠近鸣人,鸣人有些犹豫,但看见佐助已经闭上眼,那一片黑色而浓密纤长的睫毛,於是鸣人也闭上眼,感觉到佐助唇上的温度,而佐助已经欺身上来,手压在鸣人的身侧。


两人交换呼吸,轻轻地吻着,佐助像是对待一个珍宝一般,佐助基本上还在学,鸣人更是没什麽接吻经验,两人小心翼翼的触碰,直到拉开距离还牵扯出银丝,两人唇上都有暧昧不明的水渍。


 


「咳咳!我可是敲过门了啊!」




佐助原本还手撑在鸣人床侧,只能起身恶狠狠地瞪了水月跟重吾一眼,鸣人马上拿起手背遮住嘴唇,但像欲盖弥彰,水月跟重吾的视线都在他跟佐助的唇上。




「我只是来看看伤者有没有好一点,这样好上交报告啊。」


「你还是,很喜欢做多馀的事情啊。」




四人相视而笑,佐助也不禁嘴角一勾,感受交错地时光在他们手边缓缓流淌。




 


目送水月跟重吾离开之後,佐助重新坐回鸣人床边,两人的视线对上,鸣人抿了抿唇之後开口。




「我想起来了,前世当你拼死救了我的时候,我便对神许下一个誓言。」


「什麽誓言?」


「在我们相见的来世,我要比你早十年出生,比你先体会这世界的险恶,下次让我保护你。」






//tbc






明天生日!!!下张完结!!!所以开车!!!(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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