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我的婆婆是女侠（五）
#佐臣X鸣帝 《逐臣》番外
#长篇连载，多谢转推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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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派去宇智波府的太医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向皇帝禀告，老太傅并无大碍，至于为何会晕倒……太医仔细掂量了一下，皇帝陛下是从宇智波府回返的，要说老太傅受到惊吓岂不是大不敬？遂改口称太傅近来思虑过重，悉心调养便可恢复。
鸣人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无官一身轻的太傅到底还在担忧什么。太医都这样说了，鸣人便赐了许多东西以示抚慰。前去宇智波府宣旨的内侍念了半柱香的时间，箱笼摆放了一地，这其中当然也夹杂了皇帝的一点点私心，珍贵的药材皆是按着太医的提议，布料还有首饰则是给太傅夫人的，既然穿走了美琴给的漂亮裙子，必定得加倍补偿，给鼬的是一柄名家制的折扇。鸣人吃不准佐助到底喜欢什么，好像只有上回送的点心佐助没嫌弃收下了，鸣人学聪明不少，点心铺子不能次次都去，便唤人专门去买了一些，又命宫中御厨照着做了好几回，虽不如人家的独门秘方，倒也不是很甜腻，一起用食盒盛好，令内侍单独带去给佐助。
皇帝对宇智波素有奖赏，但如此特意赏赐内眷还是头一遭，美琴女侠有些懵了，再一想鼬与佐助都为皇帝做牛做马，常常忙得连家都顾不得，许是皇帝良心发现，开始补偿全家人了呢！美琴高高兴兴照单全收，御赐的布料虽好，都是时兴的样式，她偏爱素雅，这些都穿不上身，不如全部留给小鸣裁新衣裳。药材与首饰大多收入库房，大夫给她家老头子的诊断是受到了惊吓，老头子自从当了皇帝的老师受到的惊吓还少吗？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美琴掂了掂其中一样珍珠项链，这滚圆的珠子拿来入药不错，干脆就给老头子压压惊好了。
美琴的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转来转去，深知她脾性的鼬当即用御赐的扇子遮住了脸，再瞧佐助，佐助已拎着食盒大步回房去了。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指望不上！
美琴怒从心起，将珠链搁进白瓷盘子里，凌厉的掌风扫过，盘子安然无恙，盘中盛着的链子却被震成了末，家丁们齐齐鼓掌，美琴得意地吹吹手指，命家丁端着盘子熬药去了。
接完圣旨便去休息的太傅，浑然不觉珍贵的御赐之物被爱妻用内力拍成了粉，混到了自己喝的药汁里。为老太傅看病的医生在皇城中小有名气，几帖药下去，太傅很快便与常人无异。美琴高兴之余，拉着老头子谈起了小鸣姑娘与佐助的亲事，这般好的女孩子如今已不多见了，关键还与自己合得来，美琴恨不得马上就撺掇丈夫前去提亲，省得小鸣被人定下。至于佐助的心思，哼，她当娘这些年，又怎会摸不准？
“你要给佐助定奈良家的女孩？”
老太傅捻了捻胡须，他还没意识到妻子口中那个与佐助极般配的女孩子究竟是谁，其实按佐助如今的官位，皇帝陛下也许会赐婚的……
慢着，该不会那日皇上微服跑到家里来，就是为了佐助的婚事吧？老太傅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要不然为何要见美琴？
难道，与奈良家联姻，也是皇上的意思？
现如今的朝堂，宇智波是文臣中的头一份，武将则是以日向、奈良两家为首。听说日向家正在紧锣密鼓准备年底的选秀，瞄准的便是后宫凤位，若皇上真立了日向小姐，日向家可算打破了与奈良的平衡，所以皇上才希望宇智波与奈良联姻，巩固朝堂？
穿着裙子的皇帝在脑海里蹦来跳去，老太傅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一向顽皮的皇上竟思虑至此！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步好棋，若先帝在世，见到皇上如此长进，那该有多好……
这是往远了想，近一些，奈良家的人都极聪慧。奈良将军之子鹿丸，在工部办事，算是佐助同僚，深得皇上器重，这亲事门当户对，就是不知女方脾性，不过奈良家家风严谨，想来也错不了。
老太傅心里已有几分满意，点点头问：“是奈良家哪位嫡女？”
要上门提亲，先得把人家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免得失了礼数。听说奈良鹿丸下月也要成亲，若两家有意结秦晋之好，也得恰当走动走动。
美琴迟疑了一下说：“不是嫡小姐。”
小鸣自幼父母双亡，每次见面都是平民装扮，美琴心中早有推断，恐怕小鸣并非有钱人家的小姐。
“那是庶女？”老太傅皱眉，自古嫡庶云泥之别，佐助可是宇智波家的嫡子，身份上是不是不太妥当？不过他也不是拘泥之人，成家过日子主要还得看女方品德，佐助并非长子，若这女孩真不错的话，他倒也可以不计较。
“也、不是庶女。”美琴结结巴巴道，“应是住在奈良将军府的、平民。”
什么？！老太傅头痛了，那不就是下人或者家丁，他可以不在乎女方出身，可若为佐助订下平民，岂不是委屈了佐助？鼬以后要如何结亲？皇上断不会安排这样的婚事，只怕是美琴自己的主意了。
老太傅迅速沉下脸道：“不可！佐助的婚事岂能当成儿戏？”
“有何不可！”美琴急了，“你生了病小鸣还特意来看过你，怎么能翻脸不认账？”
“等等，你说哪个？”
老太傅想起以前似乎有谁告诉过他，美琴想把佐助和谁凑一对？因为实在太过惊悚，他一直以为自己听岔了。
“难道还有几个吗！我只把小鸣接到府里来过啊。”美琴笑道。
小、小小小小小鸣？
“你是说……那个……那个！！！”
那日哪有什么女客，但如果非要把女装的皇帝算进去的话……
小、小鸣？！皇帝陛下的名讳里就有一个鸣字，除了他还能有谁？
老太傅差一点又晕过去：“你是说那个小鸣？”
“是呀。”美琴奇怪地想，怎么老头子每次都那么激动。
“你还不知他是谁？！”老太傅捶胸顿足，要虚脱了。
“奈良将军家的人，还曾见过你的。”美琴道。
“他就是当今皇上！”
“……怎么可能！”
美琴挑眉，根本不信，当她是瞎的嘛！这么可爱怎么会是男孩子，而且还是——皇上？
“皇上不该呆在宫里吗，到我家来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来做什么！那真的是皇上！”
老太傅急得直跺脚，美琴怎么会把皇帝错认成是奈良家的人，佐助和鼬还没告诉她？起初他以为皇帝微服自有深意，也没揭穿，可美琴居然起了说合皇帝和佐助的心思，那怎么行？把皇帝当成女孩子说亲，传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好了，你别着急，我信便是。”
美琴生怕他再晕过去，敷衍地应了一声。她觉得老头子一定对小鸣的身份有偏见，不愿小鸣嫁进来，说谎竟然都不打草稿。而她必是要让小鸣做儿媳的，得想个法子让老头子拒绝不了。
“你真信了？可千万别再提那事了。”老太傅不安地嘱咐道。
“信了，信了。”
太傅夫人口是心非，想的却是，必须得亲自去奈良家一趟了。
次日休沐，皇帝约了兵部尚书想说悄悄话，工部侍郎却急吼吼奔进了皇宫。
奈良鹿丸本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性子，这一回却像被火烧了屁股，连口水都顾不得喝了。
“皇上，有人要见你！！”
鹿丸一个劲朝鸣人眨眼，可鸣人愣是没与他接上线。
“谁想见朕直接进宫不就好了。这也值得你特意跑来说？”
“不……”鹿丸瞥了一眼杵在旁边的佐助，这真的，可以直接提么？
“怎么了？”鸣人见他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了，到底是谁啊？”
鹿丸一咬牙，干脆不去看佐助的反应，不管怎样人就在他家，还是长辈，总不能一直候下去。
“是太尉夫人要找小鸣……”
他可不敢说宇智波夫人是来提亲的，生怕说出来直接被兵部尚书灭口。
鸣人：“……”
佐助：“…………”
“佐佐佐佐助，你娘她还不知道我是男的吧？”女侠要见他的话不可能拒绝，鸣人吞了吞口水，转而征求佐助的意见，“那我到底穿什么去……”
男装还是女装？佐助也是一阵头疼，这不同于他撞见鸣人已穿了女装与母亲见面的情形，水到渠成说得容易，现在都交由他来选，还要继续隐瞒吗？可美琴极喜鸣人，难道要将这份难得的情谊生生斩断？
一面是自己的母亲，一面则是……
佐助也难得举棋不定。
“我说你们！”鹿丸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可听不懂鸣人与佐助在对什么哑谜，皇帝陛下对衣着一向不太在意，做这种决定能有多难？
“随便穿不就好了，只是一件衣服，有那么重要吗？”
鸣人随着佐助一路轻功，衣袂飞扬，武功最差劲的鹿丸被抛在身后很遥远的地方，成为了一个小黑点，很快就连点都看不到了。
他依旧穿着美琴送他的那套衣裙，鹿丸出的主意，鸣人揉了两个小纸团，佐助亲自摸出来的，还是“女装”。
皇帝陛下不再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好了装扮，熟练地顶着头巾，提起裙子飞奔出大殿，鹿丸当时就愣住了，突然之间皇帝变成了女人，这是要搞什么鬼？！
到了奈良家，佐助很有默契地与鸣人翻了墙，女装意味着隐瞒，那便不能让美琴发现鸣人真正的住处。
美琴正在奈良家的前厅与奈良夫人闲聊，一见鸣人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忍不住笑道：“我就在这里，小鸣你急什么，头巾都快掉了。”
她顺手帮鸣人重新理好头巾，奈良夫人却吓了一跳，这个女孩子是何处冒出来的，家中使女她多半认得，根本没这个人，难道是新来的？
奈良夫人正要悄悄找来管家问个明白，她的儿子鹿丸一头闯了进来，也是一脑门的汗。
幸好及时赶到了！跑路跑得快断气的鹿丸朝自己的娘摇头摆尾，指了又指某个“不知名的使女”，奈良夫人看不懂他究竟想说什么，到底也没出声。后到的奈良将军与佐助一同过来，瞧了一眼“小鸣姑娘”也明白了，奈良将军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再惊讶脸上也未表露分毫，难怪宇智波让他见机行事。奈良将军很有眼力见的招呼老婆孩子“议事”去了，“刚巧”只留美琴、佐助还有小鸣在前厅。
“佐助，你怎么来了？”美琴笑吟吟道，她如今很乐于见到佐助和鸣人凑在一起。
佐助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听说母亲在这里做客，我过来探望一下。”
“你来也好。”美琴正色道，“我有要事与小鸣说，去替我们守门吧。”
美琴明摆着要赶人，佐助不知她打什么主意，朝鸣人递了个眼色，指指厅外，鸣人轻轻点头应允，佐助便提剑走了出去。鸣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美琴清咳了一声，鸣人这才回过神，很有些不好意思。
美琴暗笑，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就开始眉目传情了。她也不说话，板起脸盯着鸣人看了半天，鸣人心惊胆战，以为自己露陷了，美琴却突然单刀直入，丢出了一个惊天大雷。
“小鸣，你是不是对佐助有意？”
鸣人一下子被她说中心事，顿时脸红了一片，僵着脖子好一会儿，这才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美琴喜不自胜，面上却仍一片严肃，拉住鸣人的手继续道，“那上次与你说的事，你想的怎样了？”
“什、什么？”鸣人还在害羞中，生怕她再说了不得的话，声若蚊蝇。
美琴又甩出另一颗雷：“就是嫁进我家来，准确来说，是嫁给佐助。”
“……”
鸣人的脸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躲一躲，怎么办，他是男的啊，佐助也是，怎么可能嫁来嫁去，可他也喜欢佐助，正为佐助的若即若离而苦恼，真要拒绝，完全说不出口！
美琴望着他涨得紫红的面皮，噗地笑道：“小鸣，快说啊，什么都不说会被当成默认的！”
“我……”鸣人心慌意乱，佐助又不在眼前，他更不能直截了当去问佐助，或者能不能、借此机会试探佐助的反应，佐助对他到底怎么想？
“不、我不知道……”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马上就被鸣人放弃了，至今连表白都没有，美琴一直把他当成女孩子，若真利用美琴达成一己之私，是不是太卑鄙了？也根本装不下去。
美琴见他忽而羞涩，忽而又变得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太过热情，适得其反了？
“小鸣，你是因为不太了解我家，才心存顾虑、不肯答应的吗？”
美琴于这门婚事的确有所隐瞒，原想等儿媳进了门以后再告知真相，出于对小鸣的喜爱也顾不得了，反正迟早要成为一家人，彼此之间为何不多一些坦诚呢？
“其实你有顾虑也是人之常情。我的确有我的想法。”她拍拍鸣人的手温声道，“不必担心，我会都说给你听。”
“女侠，你想说什么？”鸣人困惑地问。
“小鸣，你可知何为家业？”
鸣人想了想说：“是祖辈传下来的产业、生计吧。”
就好像这火之国的天下，也可以说是皇族的家业，由他的父皇，交到了他手上。
“没错。”美琴认真道，“我要告诉你的，便是与家业有关。”
“其实说成家业，也有点过了，姑且这么叫吧。我家一直有两份家业。士农工商，宇智波历代子孙都是以读书为主，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在士林中颇有声望……这些，也许你都听说过。”
鸣人点点头，的确，宇智波家的背景他都是知道的。
美琴笑道：“但鼬和佐助会武，是不是很奇怪？”
“会吗？”鸣人爱好习武，恨不得身边人人都是高手，瞥开私情不谈，文武双全的臣子，他只会更加器重。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武功是何处所学？”
“自然是向他们的师父……”
鸣人也有专门授课的老师，再一看美琴笑容可掬直直望向自己，一个想法就势而生，按女侠的身手，根本用不着去找别人吧？
“诶，是女侠教的？”
记得佐助说过，他的师父原是男子，后来服错药变成了女人，鸣人紧张兮兮盯着美琴，脑子里一片混乱，难道女侠——以前也是男的？
美琴根本不知他在胡思乱想，鸣人既然如此上道地问了，美琴便很自豪地说：“对了一半。鼬才是我教的，佐助不是。”
“……”鸣人暗中松了口气，好奇地问，“佐助为何不是？”
“这便与我家另一份家业有关了。”美琴压低声音道，“小鸣，你对江湖了解多少？”
鸣人也不自觉跟着她压低声音：“我听过许多话本，鼬哥也给我讲过一些江湖传闻，知道许多侠客和门派。”
不过多半是鼬胡诌的，鸣人并不知情。
“那就好办了。实话实说吧，以前我行走江湖，一不小心，咳咳，掌了一个门派。”
“是、哪个门派？”那女侠不就是女掌门了？鸣人一下子来了兴致，
美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字，鸣人倏地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左右瞧了瞧，确定无旁人，这才道：“你是说，晓？”
那个人尽皆知的神秘杀手组织！相传是由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组成，见过其真面目的人，差不多都见了阎王。
可女侠一点都不像啊。鸣人怎样都无法把美琴与魔头两个字联系起来。
美琴知他不信，敛起笑意，指了指窗外一棵绿意盎然的树。鸣人不知她要做什么，美琴凝神，左手食指虚点，手指指向的一片绿叶便落了下来，而周围其他树叶纹丝不动。
鸣人赫然想起鼬说的，江湖上有一门绝学，能以无形剑气杀人，顿时肃然起敬。
“还要再看吗？”
“不、不必了，我信。”
其实美琴只丢了一枚晓特有的暗器出去，出手太快，鸣人没看清。美琴却以为鸣人认出了这暗器，其中误会反让两人达成了一致。
“怎么了？”佐助觉察到了动静，进来一探。
“没什么，我教小鸣武功。”美琴笑得从容淡定，佐助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鸣人，鸣人憋了一肚子的话，也跟着美琴应和，总算把佐助劝走了。
过了一会儿鸣人又结结巴巴地问：“女侠，你、你真是晓……”
美琴叹气，看来该选平和一些的方式，果然还是把人吓到了，她只得又承认了一遍：“我是晓的前前任掌门，鼬是前任。还有晓从不滥杀无辜，你也不必害怕。”
她说的确是实情。晓在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伤害黎民百姓，再有钱的人想要收买他们为非作歹也是办不到的，晓从不给任何人面子，同样他们要杀谁，也绝不犹豫，虽是任性冷血的杀手，也是极有原则的。
“那佐助？？”鸣人抱头，他是皇帝，遇见晓不是该害怕的吗？为何却如此兴奋？难道佐助是现任？这、简直不要太帅了！
“佐助不是。”美琴一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抿嘴乐道，“我说过，我只教过鼬。晓的门规，掌门只能收一个弟子，然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他。我的师父以前也曾是晓的掌门。”
“那鼬哥以后不就是掌门了……诶，可你刚才说，他是前任掌门呀？”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说过，我家而今有两份家业的，这另一份便是晓。我原本计划得好好的，鼬当掌门，佐助去当官，可是一年之前发生了变故，我家老头子突然要让已是晓掌门的鼬入朝……”
一年前？那不就是太傅辞官举荐鼬入朝，鸣人囧了。
“江湖不成文的规定，历派掌门不得为官。鼬已接管了晓，怎能再入朝？所以我便想法子，换了佐助前去……”
什么法子？让鼬哥在科考之前故意吃坏肚子吗？鸣人嘴角抽了抽，以前没细想，按宇智波鼬精明的性格，怎会那么巧刚好吃坏了肚子，细思恐极！
“可后来鼬哥也入朝了……”
“那是因为半年以后皇上又开了恩科，再加上老头子觉得佐助的个性不适合当官，坚持要换成鼬，鼬无奈之下只得辞去掌门之位，现在是礼部尚书了。”
“……”
“我想，既然这样不如让佐助去当掌门，才把鼬逐出师门，皇上又留下了佐助……”
“…………”
美琴一脸无奈，原以为两个儿子一边一个会很轻松，结果皇帝一个都没给她剩下，晓里边的人个个都不想当掌门，难道她这把年纪还要重新再找个孩童传授武功，万一长大又跑了呢？想当初她师父也是多不容易才找到她的啊！
美琴头疼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儿子们都成了泼出去的水，不如找个靠谱的儿媳，小鸣很好，与佐助又般配，她相当中意，武功什么的都可以慢慢教，只要小鸣肯点头，先斩后奏，老头子也无话可说。
“所以你嫁过来，我收你为徒，由你来当掌门怎样？”而且平日还能给自己打掩护，一举多得！美琴就是这个打算。
“等等！”这是什么神展开，鸣人要晕了：“鼬哥他不是你徒弟吗？”
说好的只能有一个徒弟呢哦不对好几个徒弟我也不能嫁啊根本不是徒弟的问题！！
美琴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已将他逐出师门，当然就不算了呀。”
“……”鸣人哭笑不得，这样也可以吗？“太傅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反正我也没告诉他晓的事，他至今都不知道鼬前几年经常外出到底在做什么……”
因为长子实在太优秀了，老太傅根本没起疑。
“小鸣，你放心，进了我家门，我会将一身武艺都传授给你。”美琴拍了拍胸脯保证，这可是外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她自诩小鸣会心动，“凡事都讲究持之以恒，只要你肯学，总有一天你的武艺会超过我，资质只是其次。”
她颇感慨地说：“其实佐助资质也不错，很可惜当年抓阄他没抓到。若抓到了的话，恐怕就没后来这许多事了……”
“抓阄？”皇帝陛下竖起了耳朵，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是这样的，佐助与鼬都是我亲子，我当时也无法选择，所以在佐助周岁的时候，让他与鼬一起抓阄，谁抓到了，我就教谁武功。剩下的那个，到了一定年纪我就踢他出门，让他自己去找老师。身为宇智波家的人，哪能不受一点点考验呢？”
“所以，最后是鼬哥抓到的吗？”
“嗯。佐助太小，什么都不懂，就由鼬替他抓了，结果没抓到。”
噗！！鸣人乐坏了，一定是鼬哥太狡猾，抓到了什么也不说，没抓到就说是替弟弟抓的，佐助实在太可怜了……
鸣人忍不住在心里把周岁的佐助小包子揉了又揉。话说佐助的运气真不咋样，刚才还抓到了“女装”，结果倒霉的反而是自己？！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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