囌睏

笼中雀(中)

咩咩咩咩咩咩咩:

*突如其来的脑洞,调♂教炮,可当做《依存症》的后续,34岁霸总佐x22岁社会新鲜人鸣 #年差使我快乐#


*《依存症》→点我


*上章: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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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鸣人一路行来,和写字楼内迎面碰上的男女同事们一个个打招呼,然后在走廊上碰见刚好端着茶杯路过的总务科一枝花时,被对方拦下。这位女同事围着他转了两圈,临末笑盈盈道:“鸣人君遇上了什么好事吧。”


见他眨着眼睛一脸莫名,女同事掩嘴一笑,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凑近前,压低声音道:“放心,你瞒着大家和有钱人交往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


鸣人身体一僵,神经不自觉绷紧。


女同事仍捧着水杯站那顾自感叹:“唉,有个有钱的对象就是好,这条领带我在商场看见过,很贵呢。”言罢,开始盯着领带夹看:“这个也不便宜吧,都是她送给你的?你女朋友一定很喜欢你吧?”


鸣人内心长舒口气,随即又感到尴尬,只能摸着后脑勺打哈哈糊弄过去,而后不等人针对他漏洞百出的措辞继续打趣,便逃也似的窜进了办公室。


他坐在工位上,呼吸急促心跳失序,心底除了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还有紧随而来的懊丧。青年愣神片刻,悄悄将领带夹摘去。


 


“鸣人君,我今天要跑外勤,没时间做了,这份表格你就帮我弄一下呗。”一道声音突然自头顶上方传来。


鸣人回神,“啊好的。”接过资料冲人竖起大拇指,笑道:“加油,前辈!”


对方挑挑眉毛,露出有些怪异的表情。他勾起唇角,笑容中带着丝若隐若现的轻蔑:“那就拜托你了,鸣人君,记得今天小会前要交给课长哦。”


青年就像若无所觉,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没问题,前辈放心。” 


 


大企业节奏快,无论工作量还是内部竞争压力都远比外头要来得大,额外增加的工作让鸣人一时也没机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再抬头时午休时间都过了一半。急急忙忙下楼,去餐厅囫囵吞枣地解决完午饭,再上来时就听见办公室内传来的议论。


原本抬至半空的脚慢慢收起,落回原地。


 


“佐藤那家伙又在欺负新人了。”


“谁让他的业绩被区区一只刚进公司没多久的菜鸟给超了。”


“现在不能叫菜鸟啦,毕竟不止他,我们也被赶超了呢。课长现在就指着他冲业绩,在公司季度总结时拼过一课那帮疯子了吧。”


“说来也奇怪,他才刚毕业没多久,按理说该处处碰壁啊,怎么签单率这么高?不会是哪家公子哥突然兴起,到我们这儿来体验生活的吧?”


“呜哇深田,才发现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哎!不过真照你说的,就能解释通了,毕竟有老爹有人脉嘛,哪会和我们一样。说不定人跑外勤的方法就是坐在咖啡厅里美美地吹着空调,等人帮他摆平,而我们还要在太阳底下东奔西跑累死累活,真是同人不同命。”


“啊啊真好,不过要换作是我,才不来这当牛做马呢,新宿才是我的家!”


“太丢人了别说了,你这个没有志气的家伙。”


“哈哈哈。”


 


“咦?”肩膀倏地被人拍了记,来人好奇道:“鸣人君你杵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霎时,嬉笑声戛然而止。


鸣人下意识挪动脚步,朝屋内看去。只见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同事们神色各异,尽都转过头来,无声凝望着他。数秒后,又纷纷垂首各自忙碌。


场面静的落针可闻。


 


“我说你这又是何必。”鹿丸晃荡着杯子里的酒,叹气道。


晚上九点,他刚洗好澡打算躺床摸会儿电脑就睡,迎接即将到来的美好双休,便被鸣人一通约酒电话成功打破计划。看了一天诉状资料,又和数名委托人幹旋到前不久才结束的鹿丸简直想记忆格盘,当没接过。


无奈线路那头多年好友的声音听上去实在没精打采,只能仰天长叹奈良家都是操劳命——他的父亲时任波风集团的法律顾问,而在不久的将来,这个重任会落到鹿丸肩上。他任劳任怨的爬起,赶往指定地点去扮演东家少主的贴心小棉袄。


而身为一件小棉袄,他自然知晓好友跟宇智波家那位呼风唤雨的二少爷,有着怎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想证明实力有很多种办法,回自家公司照样可以,干嘛非要在外头过得小心翼翼。”鹿丸说到这里,感到有些无奈:“你这不是在舍近求远吗。”


“不是的。”鸣人小声辩驳。他趴在桌子上,半张脸埋进胳膊里,怔怔盯着近在咫尺的酒杯发愣。盛装着啤酒的玻璃杯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光芒,将杯中酒液映照得晶莹剔透。那些光斑停留于杯沿,周遭围着圈七彩的光,内里却白得晃眼。


“他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靠家里成立公司了,所以我……”


 


“所以你也要独立门户吗?”鹿丸接过话头。


 


青年抬起脑袋。


 


鹿丸继续问:“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为创业积累经验吗?”


 


鸣人迟疑地摇摇头。他其实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成功想要将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给佐助看,至于之后的,和中间的过程,则从未细细斟酌过。他不后悔自己所作出的决定,只是偶尔在切实面对他人的质疑时,仍会感到委屈。


他和他们没有任何不同,一样要在太阳底下奔波劳碌,一样会吃闭门羹,甚至面对客户的刁难时,被一沓资料甩到身上,糊个满头满脸。最后之所以能成功,靠的都是毅力。


回想起下午的周总结小会,课长在点名批评完出纰漏的同事后话锋一转,将对方负责的大客户移交给自己安抚时,其余同事投来的各色目光,不禁一阵泄气。


 


难言的寂静中,鹿丸忽然开口:“他知道你约我出来的事吗?”


鸣人顾左右而言他:“我出门前有和他说过,今晚不回家吃饭。”


鹿丸:“那你也该早点回去。”


青年沉默。


 


“我说你——”鹿丸扶额,“这样叫欲盖弥彰,根本毫无意义。”


“鸣人,你到底在怕什么?”


 


鸣人被鹿丸扛回家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他眼前是朦胧的人影和旋转的世界,在那动荡不安的颠簸中,有一道身影渐渐清晰。而当他从眩晕中勉强夺回一点神志时,已经如同一只还巢的小鸟,停在了佐助的怀抱里。


四肢软绵绵地使不上力,酒精麻痹了神经,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该离开,自年少时起便养成的依赖则让他对男人胸膛的温度心存留恋。对方的手掌柔软微凉,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脸颊,“醒醒,鸣人。”


 


他勉力睁开眼,只觉心中有一块地方塌陷了。


千头万绪百味杂成,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课长今天夸奖我了,还把很重要的工作交给我。”


 


“哦?”男人坐在沙发上,替鸣人调整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那很好。”


 


“所以想要我怎么奖励你?”长指抵上他的眉心,“是亲吻你的额头,”指腹缓缓移动,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肌肤,“嘴唇?”


接着蜿蜒而下,勾住皮带停留片刻,又在猝不及防间向下一滑。“还是——这里。”


 


鸣人发现自己硬了。


他的精神很疲惫,熟识情|欲的身体却微微发热,渴求着男人的抚慰。


 


就在这时,佐助收回手,俯视着他,语调低沉而温柔:“告诉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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