囌睏

【维勇】 猜猜我有多愛你

喬:

*俄羅斯同居生活


*自我認証小甜餅系列   


*醉酒的維恰的甜言蜜語


*靈感和標題名來自一本繪本(很好看!明明是兒童繪本但簡直情話滿分)     




可以接受的請繼續↓










        玄關傳來的聲響吵醒了正蜷縮在沙發上打瞌睡的勇利。他眨了一下試圖讓被突然其來的光線刺激到的眼睛習慣一下,還在半睡半醒狀況中未能完全清醒過來。 




勇利抬起頭看了一下仍然在播映著深夜節目的電視機,他闔上了眼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現在幾點了;為什麼我睡在這裡;沙發雖然挺舒服的不過還是比不上床鋪。可能是因為缺了張被子我感到有點冷,嗯!就是被子...明明平常維克托都會幫我蓋一張氈子的——






 ——不好差點又睡著了!對了!維克托呢?他在哪裡? 




突然想起了他的丈夫,勇利總算勉強抑壓住強烈的睡意。無視著已經保持了同一個姿勢一段時間的骨骼傳來的喀啦喀啦聲,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牆壁上的掛鐘清楚的顯示著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這間房子的另一位主人還沒歸家。 




今晚維克托因為工作上的聚會而沒有跟勇利一起吃晚飯,雖然他有提前告訴勇利自己大概會晚歸但已經夜深了尼基福羅夫也差不多該回家了。 




勇利拿起了静靜躺在茶几上待機的手機,手指熟練地點了幾下就從常用聯絡人名單裡找到了維克托的名字。




嘟嘟聲的聲音傳進勇利的耳朵裡,但等待了很久甚至已經直接接駁到留言信箱了還是沒能聽見那把熟悉的聲音。有點小失望的勝生先生掛掉電話——但願他沒有因為喝醉而把手機扔進河裡或是廁所的馬桶裡。  








        已經睡了一段時間,喉嚨不斷發出到因乾渴而感到的不適感。勇利咽了幾下口水,決定先去廚房倒杯水再慢慢思考一下那位不知所蹤的尼基福羅夫先生到底去了哪裡。  




拿著和維克托成對的馬克杯,勇利站了起來往廚房方向走去。只是他剛走了兩步就被戲關的奇景給嚇到了——俄羅斯的活傳奇正倒在玄關,他的肩膀貼著在門板上,頭也垂的低低地讓勇利沒能看到他的臉。起起伏伏的胸口証明了他只是單純的進入了睡眠狀態而已。 




看著正以如此彆扭姿勢呼呼大睡的維克托,令勇利不禁驚嘆居然這樣也能睡真不愧是冰上的王者。  




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這樣?勇利試想了一下能讓嗜酒的俄羅斯人喝醉的量不禁皺了皺眉,他又想起了那篇關於酒精對俄羅斯人影響的報導——他還想讓那位比他年長4歲的愛人能多活幾年。




因工作關係沒辦法的話那就必須要在平常節制,勇利賭氣地在心裡盤算要把廚櫃裡的幾瓶通通藏到維克托找不到的地方。  




賭氣歸賭氣,但也總不能坐視不理讓維克托躺在這裡睡到天亮,起碼也得把他拖到床上睡。靠近渾身上下都是酒氣爛醉如泥的維克托,勇利蹲在他的旁邊,在他的臉頰上輕拍了幾下。 




"維克托?維克托醒醒,要睡的話就回到床上睡。" 




維克托小聲的嘟囔了幾句勇利聽不懂的話,看來是醒不過來了。勇利嘆了口氣,把維克托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攬住他的腰打算就這樣把他的丈夫扛回臥室裡。雖然自己有的是體力但還是有點懷疑能不能順利的把這個180cm頗有肌肉又昏迷不醒的俄羅斯男人扛住。  




勇利小心的撐住大門勉強帶著維克托站了起來。才剛走了沒兩步,他看著懷裡的那個醉漢鬧了起來,並喊著一般醉鬼都會說的那句話——"我沒醉!我們再去喝!" 




本來已經有點吃力的勇利拚命地維持著平衡。而看來維克托一點都不體諒他的努力還在動來動去想要掙扎。 




"維克托不要亂動!要跌倒了!"勇利緊緊的攬住維克托的腰身說道。 




180cm醉漢的大腦似乎識別到勇利的聲音,他面容扭曲了一下,才終於睜開眼睛對勇利展現一張極其傻氣的笑顏。 




他大喊了一聲勇利的名字再順著勇利扛住自己的姿勢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就像一隻樹懶一樣掛在勇利的身上。但幸好他還能用自己的力量站在地面上,總比剛才像抱住屍體一樣來得輕鬆。勇利一邊引導著維克托跟著自己走回房間一邊聽著怪聲怪氣的重複著同一句話:"勇利!你知不知道我好愛你阿!" 








        終於到達了終點,勇利哄著讓維克托躺到床上。把他的鞋子和襪子都脫掉後,撩開了幾根黏在維克托臉上的瀏海。他嘗試回想著以前每當爸爸喝醉了的時候媽媽在做的醒酒湯是怎麼做的——不過他首先應該去拿一條熱毛巾給維克托擦擦臉,勇利看著他的丈夫紅通通的臉想道。  




暖暖的熱毛巾溫柔地抹走臉上的汗,讓本來已經快要陷入睡夢中的維克托又一次醒了過來。他瞇起眼睛微笑著,又一次的說著——"勇利,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愛你。"




 對於維克托突然認真起來的神情,勇利稍微愣了一下感到有點意外。臉頰紅了紅回應道:"我知道,我也愛你。" 




維克托聽完一晃一晃地坐起來,握著勇利的手。




"那你猜猜我有多愛你。"他一臉期待的笑著等待勇利的回答。 




勇利假裝思考似的閉上了眼睛,苦惱地"嗯"了一聲。"我想不出來呢。"




 "我對你的愛就像是珊瑚海一樣大!"維克托展開了雙手向勇利比劃。就像是他在用他的手擁抱著有一整個海洋般的愛一樣。 




"我愛你就像是珠穆朗瑪峰那——麼高!"那個醉漢站了起來跳了兩下似乎想要讓勇利了解那到底有多高,可惜他的手還沒碰到天花板就被他的丈夫壓回床上。 




維克托扁了一下嘴巴後又興奮地接著說:"我愛你就像是從這裡到長谷津,還要再繞回來這麼遠!"




 勇利察覺到維克托大概又想要站起來,他馬上抓緊了維克托的手讓他沒辦法再繼續動來動去。尼基福羅夫先生感到有點委屈。他只是想告訴他的愛人自己到底有多愛他而已,可是他也不忍心掙開那隻握緊他的手。他努力地思考了一下要如何闡述這份愛。他想了很久,久到勇利都以為他又不小心睡著了。勇利正打算慢慢讓維克托躺平他卻驀然睜開眼睛——  




"我愛你,這麼多!"維克托張開手臂,再順勢把勇利緊緊抱住。"我對你的愛能裝滿整個勝生勇利和整個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嗯,那真的很多。"勇利突然感到眼眶有點發熱,心裡那種暖哄哄的感覺似乎快要從眼睛裡流出來了。於是他也緊緊的回抱住他的尼基福羅夫。




 "那你愛我嗎?" 




"當然,我當然愛你。"




 "那你有多愛我?"維克托看起來已經睏得不得了,眼皮好像快要睜不開似的。勇利拍了拍床鋪示意讓維克托躺下,他給維克托掖好了被角。




 "我對你的愛就像你愛我一樣。"勇利低頭在維克托額頭上留下了今晚的晚安吻。"晚安,維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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